「我是在冰河期凍死的人。在『找尋自己』這個詞彙開始出現的時代,比起稱為「Lost(失落)」,叫做「Wandering(徬徨)」會更加貼切呢。那種直到上個世代為止都擁有的東西,我們卻沒能獲得的感覺,讓我覺得自己是不是早已錯失機會。」
「我從小學開始到大學都是以直升的方式升學。然而,一旦變成大人後,卻完全無法想像找到工作然後去公司上班的概念。『總之就是不想工作,但是不得不做,就算做了也不知道該怎麼樣才對』。雖然接受了像是複合休閒或專門學校的事務職之類,約20~30家公司的面試,但全部都失敗了。」
「在年齡上,我曾想過這是最後的機會。雖然學習了遺體的防腐處理與修復傷口的遺體保存技術(使遺體可長期保存的技術),然而相關的工作並不多。所以當時我開始在大學的法醫學教室擔任研究助理,進行司法解剖與行政解剖。跟想像中一樣,我對於接觸遺體這件事完全沒有感到抗拒。想著『啊,果然如此』。」
「就是在這個時期,我也開始拍起了寫真照。在解剖後,去漫畫咖啡店沖澡完再去拍寫真照之類的。當時我也喜歡解剖的工作所以相當猶豫,但很照顧我的大學教授說『這個只有現在才能做對吧。我看了你的寫真照喔。拍得很漂亮嘛』,在背後推了我一把。」
「因為是所謂吃了太多虧的世代,所以大家的內心都相當飢渴。」
「但是,當身心飢餓到達極限的時候,絕對會閃現出好點子的。我也是這樣。想出壇蜜這個名字時,也是處於非常飢渴的時候。這是在澀谷的家庭餐廳裡,點了哈密瓜汽水後所想到的藝名。」
「變得完全一模一樣會讓人受不了。但因為也有相同的地方,所以並不討厭。如果能變成覺得珍惜『好吧、好吧』這樣想法的寬容社會就好了。因為現在大家總是說著『不對、討厭』。」
完整訪談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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